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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盡曆一百零四年七月,以孤身一人之姿剷除屍靈王因而聲名大噪的闇神沈洛年,目前正位居於宇定高原之處。


    「別跑!」山芷和羽霽追逐著閃閃發亮的凱布利,正在屋子裡玩的不亦樂乎。

    洛年莞爾。

    這就叫做所謂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現在自己既然也會有這種感嘆了,唉……人真的要認老……雖然我還是很青春的二十歲。

    「抓到你了吧!」燄丹突然的從房間裡衝了出來,擋在凱布利身前,趁著凱布利停頓的時間,兩小從後猛然直撲,前方則是有燄丹阻擋,正是人稱前有狼,後有虎,左有蟑螂,右有螳螂的慘境……好吧,其實沒有後面那兩句。

    要不是凱布利沒有汗腺,恐怕他現在也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的,縱使前面不是又一村,但就算只是有一個空隙,憑著這一年來被三小持續追著玩玩到心臟變著非常勇猛的凱布利來說--

    一個空隙,對老朽來說,足矣!

    --雖然沈洛年一直以傻瓜的方式與凱布利進行對話,而且沈洛年也不曾講過老朽這個詞彙。

    好的,不管這些,現在某位其實不在的現場的NCC記者開始進行實況轉播:「記者現在為您進行報導,如同各位觀眾所看到的,現在凱布利被前後包夾。是的,對方以多欺少、以強凌弱,但我們的凱布利現在依舊不為所動……不對,動了!我們的凱布利動了!他帶著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衝破了三小的包圍圈,而三小煞不住車,就這麼一個接著一個撞在一起,沒錯,這就是我們常說的連環『人』禍意外。只見三小彈飛到了走廊底端,妖炁股盪之間,一扇木門被撞碎,滿天煙塵瀰漫、伸手不見五指,而凱布利趁著一片混亂的時候逃離了現場,這就是所謂的邪不勝正,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我們的苦主沈洛年,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驚險一瞬間在眼前發生,然後爆炸。

    他瞄了一眼在屋中打轉的凱布利,臉上表情很是複雜。

    凱布利依舊在原地打轉,只是,他感覺到一個詭異的感覺。

    接著不到一秒,一個鞋底印在凱布利面前出現--

    「媽的!我不是說過在玩的時候不要飛進來嗎!你知道嗎,這已經是第六十九扇木門了!第六十九扇!」

 

    等到門修好,外頭景色又是一片夕陽西下,彩霞滿天。

    群雁飛過天際,太陽的光將雲層染紅,或紫,或橙,時而鮮紅似火,時而耀目如輝。

    沈洛年坐在門前,安靜的望著、望著。

    一年了……

    去年,敖歡那笨蛋幫狄純換靈後,帶著她搬遷到龍宮,之後,就很少看見他們兩個了……

    自己住在這兒,也鮮少有人會注意到,安靜固然是件好事,但有這三小在,耳根子想要有片刻寧靜卻也頗為困難。

    不過現在買東西倒是很省錢,每次只要穿著血飲袍從天上飄下來,不管事什麼東西老闆都一律免費,有的還要求簽名……媽的,自己上次好像還真的無聊給人家簽了幾個。

    話說瑋珊要到東大陸建城也已經有計畫了,有那混蛋赤濤和奸詐老黑龍的守護,新城倒是不用太擔心……不過這樣一來見到她的機會也就少了吧,唉……

    那小惡女倒是有事沒事就跑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用賄賂還是什麼的,那兩小竟然也都不管了,每次都老頭老頭的叫個沒完,去她的!那這樣妳媽我不就要叫奶奶了!!

    啊!不知道張如鴻和蔣杰過的怎麼樣了,婚都結了,也不知道晚上是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嘖嘖,又想岔了,不過改天不會是蔣杰挺著大肚子跑來吧,媽的!不過如果張如鴻真的懷孕好像也很奇怪……

    黃清嬿也不知道過的如何,好久沒有看到她了,記得聽那丫頭說她好像還是沒有交男朋友的打算……算了,反正最後又不是自己的老婆,想了也沒用。

    對了,那小惡女自從甩了亨利以後也沒有再另外找其他男人,她的後宮男寵計畫呢?不會還在用那法門吧,用多了我還不知道有沒有後遺症呢……

    還有那某某光頭,不會還在堅持古老的從一而終吧?安荑不知道答應他了沒有,不然那光頭可能會出家做和尚,依他那說話方式,一定又會為這世界增加好幾本靜思語之類……但那光頭要做和尚倒也省事,上面點上三個點就好了。咦,還是六個?算了,管他那麼多做什麼……

    都忘記了,奇雅和侯添良他們好像去雲遊四海,嘖嘖,早知道就要報名參加,不然老是待在這兒久了也有些無聊。

  沈洛年想著,想著過往發生的事,想著最近經歷的事,想著與自己認識的人……

    每一個故事,都跟自己有交集;但也每一個故事,主角人物都不是自己……

    生平以來第一次,沈洛年開始感到寂寞。

    和自己生命中交結最深的,好像就是那狐狸了吧。

    只是,好像因為自己的關係,每次她都要去閉關……

    沈洛年看著天空,嘆息。

    臭狐狸,妳再不回來,就別怪我跑去偷吃啊……

    翌日,沈洛年到大街上採買。

    很奇妙的,現在的他被很理所當然的被當成了明星人物。

    「你們看,那就是闇神欸。」一旁的路人一邊指指點點,還不時投射過來一種崇拜的眼神。

    「傳說中闇神都穿著紅色長袍,沒想到是真的……」

    「闇神傳裡好像有寫到,闇神有一隻甲蟲當寵物。」

    「真的假的,是獨角仙還是鍬形蟲?」

    不好意思,是糞金龜……

    沈洛年好笑的亂想,不理會一旁的流言蜚語,他一個人逕自走到了熱鬧的市場。

 

    一旁的小販看見沈洛年,開始大聲嚷嚷:「是闇神大人,是闇神大人啊!」

    有必要用到「大人」的稱呼嗎?而且就算我來了又怎麼樣?

    ……

    很快的,沈洛年發現了一些端倪。

    「闇神大人,請務必要來消費我們家的鮮魚,就直接算大人免費吧!請大人來挑個幾條回去吧!」一位魚販很熱情的拉著沈洛年往他的攤位走去。

    「不不不,大人應該先來光顧我這一攤,我這攤的蔬果新鮮又便宜啊,那蘋果清脆的聲音,還有你看那高麗菜,現在菜價可是不便宜,我就直接送大人幾顆吧!」一位賣蔬果的大叔直接把一顆高麗菜和一袋蘋果放到了沈洛手中,臉上還掛著親切的笑容,而沈洛年也很莫名奇妙的收下了這份……應該說是大禮嗎?

    不過既然菜價很貴,那還給自己那麼多幹麻?不怕賠本嗎?

    沈洛年繼續逛著,不到一分鐘,他就就發現了一群人潮正往剛剛的蔬果攤販擠。

    「?」沈洛年滿臉問號。

    過不到兩秒,沈洛年就聽到了剛才那位笑的很親切卻有點噁心中年大叔正賣力的喊著聳動的標語:「快點快點,本販販賣的是經過闇神掛保證的蔬果,保證絕對新鮮,好吃,便宜,快來買快來買,錯過今天,你就沒有機會!要買動作要快!」

    沈洛年額上青筋隱隱浮動。

    媽的,當我是Hello Kitty嘛!下次我要註冊商標!靠!

    又過了十分鐘……

    放眼望去,沈洛年手上提滿了大包小包,而奇蹟似的,他並沒有花上任何一毛錢。

    ……

    沈洛年仰望天空,就像漫畫裡的憂鬱男主角。

    自己有空是不是該常來走走,當作刺激消費?

    無奈的沈洛年喚來凱布利,將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他的背上:「載回去吧。」

    「……」凱布利傳來哀怨的的情緒。

    沈洛年瞪眼。

    是的,現在我們很可憐……應該說是很聽話的凱布利,非常認命的載著一卡車的食物,慢慢的飛回沈洛年的住處。

    我歹命啊……小朋友以後千萬記得要好好對待你的甲蟲寵物!凱布利在心中吶喊。

    凱布利又被瞪了。

    真是……還真是日復一日。

    就在沈洛年正望洋興歎……好吧,其實這裡沒有海洋;更正:正當沈洛年在望山興嘆的時候,突然,輕疾傳來了通知。

    沈洛年有些訝異的接通對話:「清嬿?」

    「呵呵……好久,沒有聽你叫我清嬿了呢。」黃清嬿溫柔的聲音傳來,帶著一絲笑意。

    沈洛年有些疑問:「妳不用忙嗎?」

    「別趕我嘛……」黃清嬿聲音很甜,聽起來有幾分撒嬌。

    「好啦,有什麼事嗎?」沈洛年說。

    「待會……你方便嗎?」黃清嬿問。

    「嗯?」沈洛年有些意外這話會從黃清嬿的口中說出。

    黃清嬿輕垂著頭,考慮了一下說:「我們約在……方圓樓頂層餐廳,好嗎?」

    「除了擎天塔以外第二高的建築?」沈洛年有些不確定的說。

    「嗯。」黃清嬿微笑說:「那晚上見,不見不散。」

    話說完,黃清嬿就掛了通訊,想必她還有公務要忙吧……

    她說話,還是一樣另人如沐春風……要不是她心在歲安,還真未必不是個良配……嘖,不行,老婆只能有一個……雖然那狐狸說自己可以另外找女人,但真找來醋罈子還不是照樣打翻,最後倒楣的還不是自己。

    不過只是吃個飯,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想了想,洛年最後還是用輕疾找了羽霽:「喂,羽霽嗎?」

    「幹麻?你這噁心人類?」羽霽的聲音很軟嫩,說出來的話很狠毒。

    「……」妳這小妹妹,說話有必要這樣嗎?

    「有話快說,不要婆婆媽媽的,煩死了!」羽霽的聲音很不客氣的從另外一邊傳了過來。

    「……」沈洛年二度無言。

    我怎麼覺得她和那丫頭可以結拜當姐妹?根本就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嘛!

    「臭人類,你到底要不要說話?」羽霽不耐煩的說。

    「我晚上要在外面吃飯。」一針見血,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那我們的晚餐呢?」羽霽否定掉。

    「凱布利有載魚回去,你們晚上吃烤魚。」沈洛年一面說,一面在大街上亂晃。

    「可是……」羽霽顯然還想說些什麼。

    「好啦好啦,就這樣,掰。」沈洛年不等羽霽說完,連忙掛掉了輕疾。

    羽霽一愣,連忙又對輕疾喊了幾聲:「喂、喂?」

    「對方已經切斷通話。」輕疾說。

    「臭人類!」羽霽氣的跳腳,要是輕疾有出手機版的話,或許它現在早已被丟在地上被無情踐踏外加左右旋轉幾腳以滅屍洩恨……對,就像平常我們踩蟑螂那樣。

 

    擎天塔……

    黃清嬿處理著公務,專注而認真的模樣格外動人。

    認真的女人最美麗,這句話套在黃清嬿的身上,是再適合不過。

    黃清嬿看著晚霞餘暉,難見的停下了手邊的工作。

    「清嬿小姐?」一旁的服侍有些訝異。

    「沒什麼。」黃清嬿放下手邊的工作,站起身:「我有事出去一下,晚飯後回來。」

    「可是清嬿小姐……」

    「沒事的,我晚點回來再把工作完成,不會讓妳難做人的,嗯?」黃清嬿微笑:「那,幫我保密囉。」

    那服侍怔怔的看著黃清嬿走出辦公處,過了數十秒後才有些恍然回神。

    剛才,是在做夢嗎……

 

    方圓樓。

    沈洛年在門口周圍漫無目的的繞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在原地發呆不如到處走走,多運動有益身心健康。

    不過……

    晚上到底是多晚……

    「對不起。」清麗的聲音傳來,沈洛年轉身,正好看到黃清嬿略帶歉意的站在他的身前:「等很久了嗎?」

    「不會。」沈洛年說。

    「那我們進去吧。」黃清嬿含笑,主動挽著沈洛年的手,就像之前交往時如此。

    沈洛年有些驚訝,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的,兩人到了最頂層的惜言餐廳,在服務生的引領之下,兩人坐到了窗檯一旁的位子。

    「今天找我來,有事嗎?」沈洛年劈頭就問這一句。

    「要找你,一定要有事嗎?」黃清嬿微微一笑,明亮的眼睛眨呀眨的。

    「呃……」沈洛年有些尷尬:「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啦!幹麻那麼緊張?」黃清嬿嗔怪道,臉上看起來不是很滿意。

    「……」這女人專程找自己來不會就是為了要調侃自己吧……

    「再過三天,你知道是什麼日子嗎?」黃清嬿頭輕側,看著沈洛年。

    「?」不會是她生日之類的吧?媽的!

    「露出那種麻煩的表情做什麼。」黃清嬿噘起小嘴:「我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讀心術是我的專利吧!我要去專利局申請!

    黃清嬿認真的問:「再過三天,就是七夕,歲安城有舉辦活動,你要來嗎?」

    她說得很清楚,沈洛年聽得很模糊。

    舉辦活動能跟自己會扯上關係嗎?會不會有營火晚會,結果自己必須來個客串牛郎之類,然後充當臨時主持人?織女又是誰?

    如果是清嬿倒可以考慮,可總不會是那小惡女吧?靠!

    看沈洛年發著呆,神識已飛到了九霄雲外,黃清嬿忍不住嗔:「喂!洛年!不要不理我!」

    「啊?」沈洛年愣住。

    「不管,反正七夕那天你要來就是了!」她用的是肯定句。

    「!」喂,我可沒說好啊!

    「反正你要來就是了,就當作是我約你的。」黃清嬿笑,面頰微微泛起一抹赧紅。

    「!」沈洛年大驚。

    欸欸!?這股氣息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想找自己約會吧?這……

    這劇情也太嗆了吧?我可不是夜市人生的男主角啊──

    「幹麻露出那種表情。」黃清嬿瞟了沈洛年一眼,與當年的葉瑋珊竟是有八分神似。

    「沒什麼……」要是對她實話實說自己肯定先被賞上一記大白眼,如果是葉瑋珊的話自己可能就被一巴掌直接下來了……

    看沈洛年臉上表情變換不定,黃清嬿臉上勾起一抹笑,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沈洛年愣住。

    「沒事啦!吃飯。」黃清嬿有些好笑,伴隨著輕輕的嘆息。

    很快的,服務生就端來了前菜。

    得用上刀叉……

    雖然沈洛年覺得有些麻煩,但他也沒有笨到連刀叉都不會使用,他吃了一口沙拉,西式餐具在他的手中被使用是有些令人意外的優雅。

    這沙拉……吃起來好像是用下午那個笑的很噁心的大叔賣的水果做的。

    「怎麼了嗎?」看沈洛年的表情很……該說是詭異,令黃清嬿有些奇怪:「這一家餐廳的東西味道應該很不錯才對啊……」

    「沒有,想到一些事而已。」沈洛年莞爾而笑:「吃飯。」

    兩人就這樣一邊用膳,一面聊天,在旁人看來是十分愜意,只可惜黃清嬿還有公事,要不然沈洛年倒還想多再待一會兒。

    今天給你兩個選項,一個是在家裡陪三個小丫頭,一個是在餐廳裡陪大美女吃飯,要是你你會選哪個?前提是你是一名正常的青年。

    「時間……過的好快。」放下刀叉,黃清嬿看著外面的夜色,神情帶著些許婉惜。

    「對妳這種人來講有影響嗎?」沈洛年有些好奇。

    「原本想要和你聊久一點的……」黃清嬿無奈的笑笑,搖頭。

    好吧,我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黃清嬿將椅子往後挪,順了順裙襬,站起身來:「那……我得先走了。」

    沈洛年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送妳?」

    「嗯。」黃清嬿微笑。

    有沈洛年跟隨,黃清嬿自然是在外頭又待久了一點,回到擎天塔時,時候又已經比預定時間晚上了幾分。

    「清嬿小姐!」服侍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我等妳等的……」那名服侍原本還想說話,可他一看到沈洛年,全身就像被皮卡丘的十萬伏特給電到一般,整個人傻傻的愣在那兒,雖然不知道這時代還有沒有皮卡丘。

    「妳自己的公事還沒處理完就先跑出來?」沈洛年直接無視於那名服侍,他有些詫異,原本以為負責的她會把自己的事先處理完。

    「還不是跟為了跟你吃飯。」黃清嬿似笑非笑的白了沈洛年一眼,眼中好像說著「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有空」。

    「真是……」沈洛年無言,擺了擺手說:「好啦,沒事我真的要先走了。」

    「七夕記得要來。」黃清嬿不忘提醒到。

    「是……」沈洛年沒好氣的說。

    黃清嬿輕笑著,又跟沈洛年叮嚀了幾句,直到沈洛年猛翻白眼,這才笑說:「好啦,不煩你了,要保重。」

    「嗯。」全身炁焰光環鼓盪,沈洛年跟黃清嬿道別後,一個彈指之間,他就逃命似的飛出了老遠。

    「討厭,這個人真是的……」黃清嬿收回了眷戀的目光,一看見服侍,又是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沒事的話,那我去處理公務。」

    「是……」服侍依舊傻愣愣的,時間還停留在黃清嬿對著沈洛年的一顰一笑,一時之間無法回神,簡單來說,就是被石化了。

    那……真的是清嬿小姐嗎……

 

    一路吹著口哨慢慢飛,沈洛年飛回洞府時,卻發現三小都很聽話的在屋子裡面……呃,發呆。

    「怎麼沒有在外面玩?」沈洛年問,平常這個時間這三個不是在外面玩,就是追著凱布利玩,怎麼今天特別反常?

    「那個,因為今天天氣比較不好……所、所以……」羽霽的眼神有些飄忽,但沈洛年也不想管那麼多,他反正也只是問問,於是他也不追究,只說了聲「我去洗澡」以後,就往房間裡走。

    「不行!」燄丹叫,但已經來不及了。

    「……」沈洛年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應該說是空無一物的房門,眼睛瞇成了傳說中的一條線。

    算了,看在今天心情很好的份上,就不計較這麼多。

    眉頭舒展開來,沈洛年又走到浴室,笑容就這麼僵在了那兒。

    手上原本拿的臉盆「嗆啷」的掉到地上,沈洛年額頭上的青筋開始暴走。

    看見了凱布利在一旁畏畏縮縮的打轉,沈洛年看了凱布利一眼。

    凱布利知道沈洛年要做什麼了。

    「靠!」一個鞋印不用到一瞬間就出現在他面前。

    「媽的!我昨天不是說要玩要出去外面玩嗎!你媽的又給我飛進來,門不是你在修你當然沒感覺!靠!加上這兩扇這已經是第七十一扇了!有沒聽到!第七十一扇!」……

 

    隔天,沈洛年馬上跟毛族人訂製了一個門板製造機……

    「洛年先生,此次交易的清單是……」一名毛族人站在飛行器上,恭敬的對沈洛年說著沈洛年需要準備的東西。

    「長老,大概什麼時候會完工?」沈洛年問。

    那名「毛色」比較老的長老說:「大約數十工作天就可以完工。」

    「那真是太謝謝了。」沈洛年大喜。

    「不會,要事洛年先生無他事,我們就先行告退。」毛族人微微一禮,就搭著飛行器飛回總部去了,畢竟他們對沈洛年是十分有信心,也不怕他會賴帳。

    這下往後的日子可就輕鬆多了……是不是該重新考慮讓那三個小朋友在屋子裡玩呢?

    沈洛年越想越是高興,整個人神清氣爽的飛回住處,很悲劇的,我們的沈先生又愣住了。

    Where is the ……大門?

    非常欲哭無淚加上半怒火中燒的沈洛年又撥了一通輕疾給毛族長老……

    「長老,那個門板製造機我要早十天拿……材料不成問題,總之請盡快!」

    七夕……

    現在,我們的沈洛年正歡天喜地的的打點著服裝,一方面是為了要和黃清嬿出去,另一方面則是……

    沒錯,門板製造機!他那朝思暮想,連作夢都夢到流口水的門板製造機,今天就要取貨了!

    在自己出門的時候,那毛族長老就會將機器送到自己家裡門口,還附上說明外帶已經幾片完工當做示範品的門板,沈洛年簡直快要痛哭流涕,只差沒有拿鞭炮來放。

    簡單交代了幾句,沈洛年也不管家中三小,就這樣高高興興的出門。

    要撞門嗎?去撞吧!所有的門都在家裡等著你們!

 

    很快,沈洛年飛到了大街上,熱鬧的大街和熙來攘往的人群在此時是格外的順眼。

    沒錯!這就是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

    沈洛年走在大街上,到處亂逛亂晃,倒也如魚得水,自得其樂。

    忽地,他的眼睛被捂住。

    「猜猜我是誰?」女子輕笑。

    「別鬧了。」沈洛年有些好笑的將蓋住自己眼眸的手拿開,但當他回身見到來人時,臉上的笑容卻在瞬間就被凍結。

    一瞬間,彷彿時間也跟著靜止。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七夕?」女子眼中盪著笑意,但旋即又有些責怪的說:「不是跟你說感應能力要隨時都打開嗎?真是,遇到埋伏怎麼辦?」

    來人還能是誰?

    「還是我實力恢復了,你就感覺不到了?」女子笑容又綻,如雨後桃花,使人心醉。

    九尾天狐,天仙懷真是也。

 

    「妳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細細的端詳著來人,沈洛年的喉嚨一陣乾啞,心中感情蓄積著,滿溢著,一時之間讓他是有些難以言語。

    「我厲害吧,這次我可是有找到好地方閉關哦!」懷真一臉得意的笑,模樣看去是十分開心。

    「妳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沈洛年問的第二個問題。

    「哼,我現在恢復能力了,要找你還困難嗎?」懷真看起來不是很滿意,噘著嘴說:「你怎麼好像沒有很高興的樣子?」

    「有、有嗎?哈哈……哈哈……」沈洛年尷尬的笑了幾聲,但懷真的眼睛卻越瞇越細。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不乖!」懷真哼聲:「想要找女人,你皮最好給我繃緊一點。」最後的幾個字,懷真特別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恨恨的從她漂亮的嘴巴裡飄了出來。

    妳不是說可以找女人嗎……沈洛年嚥了口口水。

    古老的中國有一句諺語: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洛年。」當黃清嬿的聲音傳來,沈洛年的下意識馬上告訴他自己:

    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啊--

    懷真轉頭一望,就這一望,把黃清嬿震懾在原地,雙眸透出驚異,連一句讚嘆的話在一時間內都說不出口。

    「!?」沈洛年已為懷真又新練了什麼石化術之類,整個人嚇的倒退三步:「這……」

    「這什麼這,喜慾之氣你忘記了嗎。」懷真白了沈洛年一眼。

    「可是……」以前的喜慾之氣我記得不附加石化功能啊啊啊--

    黃清嬿看懷真站在沈洛年身邊,連忙收了收心神,有些疑惑的看向沈洛年:「洛年,這位是……」

    「妳就是清嬿嗎?」懷真笑笑:「洛年沒跟妳提過我?」

    黃清嬿愣了片刻,這才想起來:「妳就是那一位……」

    「我叫懷真,是洛年的老婆。」懷真微笑,也不避嫌,侃侃而談的氣度讓黃清嬿竟也是為之動容。

    難怪小韻會說生平所見,難以形容……

    「妳就是瑋珊妹妹的外孫女吧?氣質跟她果然很像。」懷真含笑說,而聽見自己的外祖母被人稱作妹妹,黃清嬿心裡更是直打鼓。

    「懷真……姊姊,認識外婆?」黃清嬿有些忐忑的問。

    「對呀!」聽到對方叫姊姊,懷真對黃清嬿的好感更添三分,她淺笑說:「嗯,妳和當年的她很像呢。」

    「嗯。」黃清嬿點頭,但不像平常被旁人稱讚般那麼高興。

    「沒事的話,我先帶洛年回去哦,有空在來找妳。」懷真甜甜的笑,喜慾之氣一放,黃清嬿當然只能傻著說好。

    這狐狸……

    「洛、年……」看沈洛年還傻著,懷真甜甜的嗓音從後面飄過來,裡頭涵義不言而喻。

    「呃……總之……沒事我先走,再見。」沈洛年跟黃清嬿胡亂的揮了揮手,緊接著就被懷真給拉了回去。

    中途可想而知的狀況,在這裡就不多加闡述,我們只需要知道一件事──

    我們的洛年哥哥必須開始做苦工了……

 

    才剛飛回居所,懷真就看見門外擺著一台跟住處擺設很不和諧的過度高科技機器,她狐疑的望了沈洛年一眼,沈洛年莞爾而笑,不想解釋太多。

    見沈洛年不想解釋,懷真也不追究,只是周圍一片安靜,讓一時以為會十分熱鬧的她有些奇怪。

    走進兩人的房間,懷真一喜,整個人躺在柔軟的床鋪上,閉上眼睛,享受的輕聲嚶嚀:「嗯……好累……」

    沈洛年關上房門,躺在懷真身旁。

    「妳怎麼這次閉關這麼快?」沈洛年問。

    「這是秘密。」懷真笑:「連老龍都不知道呢。」

    「嘖嘖……這麼神秘……」沈洛年嘖聲。

    「快點,抓抓啦。」懷真賴到沈洛年懷裡,沈洛年這次也意外的沒有抗拒,聽話的幫懷真撓著背。

 

    慢慢的,沈洛年吻上懷真的紅唇。

    而這時的懷真也順應著沈洛年的變化,柔軟的丁香小舌與他糾纏著,直到她喘不過氣,嬌聲掙扎,沈洛年才緩緩收手,兩人間牽著一條銀色絲線,懷真小臉微紅,還來不急多說什麼,柔軟的檀口便被沈洛年再度吻住。

    懷真纖細的玉手軟弱的輕推著洛年,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宛如海浪侵蝕著她的身軀,令她打算抗拒的意識越來越是薄弱……

    解開懷真的衣物,把頭埋置她的頸旁,熾熱的舌在圓潤的香肩與鎖骨之間游移著,惹的她全身一陣輕顫。

    「不行的……」懷真嬌喘著,艱難的吐出字句:「你還不是真正的鳳體……」

    「妳又知道了?」沈洛年不理會懷真。

    撩起懷真的衣服,修長的指腹輕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一股火熱的感覺散佈全身,懷真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她的每一寸肌膚全熨貼在他身上,胸前的豐盈被他的胸膛擠壓成壯觀的景色,一雙修長的腿與他纏繞在一塊,腰平貼在他結實的腹肌上、臀被他寬厚的手掌包覆著,而她那最私密的地方……更是和他緊貼在一起,讓她無可避免的感受他身上熱燙的氣息……

    在慢悠悠的遊戲中,懷真的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露出大片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膚,玉一般的頸項,圓潤的肩頭還有在移動抗拒時若隱若現的紅潤頂端都讓人著迷。

    洛年的手開始探索著,那雙手將懷真的褶裙一點點的拉起,露出潔白無瑕的小腿,他的手攀爬在如絲般順滑的大腿上,隨著時間,慢慢地逐漸移到了她微微翹起的山巒上。

    「唔……」懷真呻吟著,仙狐的本能被逐漸喚醒,一陣陣的嬌吟,刺激著沈洛年的五感,也擾動了他的男性。

    這時懷真的耳根突然一熱,耳綴被他的嘴給一口含住,牙齒輕輕咬著,濕漉漉的舌尖也在耳廓出舔舐,呼出的熱氣順著耳孔直沖她的腦海。

    「嘶……」懷真深吸一口冷氣,耳根處被人舔舐居然讓她渾身發軟,連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消失了,只能被動地聽著耳邊不斷地傳來男人舔舐吸吮的聲音。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每一次呼吸的喘著氣,甦瑤本身的效力也在慢慢發揮。

    突然在她的一聲嬌呼中,白嫩芊秀的玉足踝纖被柔軟嬌嫩盈盈一握,他一把握住那柔軟嬌嫩的纖足,肆意摸索揉捏著,有些霸道,有些狂野。

    「放手……你壞蛋……」懷真沒有想到自己的玉足這麽敏感,被洛年抓住後一股熱流順著她的腳,柔美纖秀的小腿、光滑結實地大腿直傳上去,弄得她腰酸腿軟,心兒亂跳,渾身上下有著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嗯……唔……」懷真隻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她的臉頰一片紅暈,他的撫摸令她癢的一條腿酸軟顫抖,幾乎夾不住單薄的裙邊,可是還得緊咬牙關,強忍著那種從未嘗過的刺激。

    懷真失去力氣一般的被壓在床上,哪怕是身下破碎的裙子顯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也毫無力氣遮蓋。

    「啊……」那熾熱的手抓住了她玉一般的小腳捏摸著,然後從腳腕開始一點點順著優雅的小腿,光滑的肌膚向上爬去。

    那雙手爬上了懷真的翹臀,在那露出的雪白肌膚上輕輕地撫摸著,慢慢的旋轉揉捏,惹的敏感的她又是一陣輕顫。

    「別……」懷真嬌喘著,那手卻是不聽使喚,已經爬過了軟嫩的雪臀順著她的大腿自她的內側插入,貼著白色內褲邊緣,開始接觸大腿根部細膩的肌膚。

    懷真只感覺一隻滾燙的大手從她的小腿內側由下至上柔柔地輕輕撫蹭,劃過敏感的膝彎,在她修長圓潤的大腿後側和臀部接壤處若即若離的觸碰,來回逗弄著每一寸敏感的肌膚,慢慢地從身體下部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流。

    他另一隻手猛抓住她柔軟的乳房,綿軟柔滑的觸感在手心中滑動,輕輕轉動手心揉搓著嫩滑的頂端,懷真忍不住發出嬌哼。

    「嗯……啊……」手繼續在她的衣服下滑動,不斷地揉捏五指彈琴一樣巧妙地挑逗她敏感的乳尖。

    洛年兩根指頭捏住嬌嫩的粉紅色頂端輕輕揉搓,帶給身下的她一陣快感:「啊……啊哈……」

    他的手輕輕落在懷真的胸前,按住乳房的邊緣慢慢地向上爬起,手掌揉搓著,感受著手心中她堅挺的蓓蕾上的彈力,而他這時順勢分開了她掙扎著的雙腿,一邊一邊體會她那誘人的潤滑一邊向上摸去,眼睛卻盯著懷真的臉蛋,看著她羞赧的表情,胯下的男性又是一陣衝動。

    美麗得毫無瑕疵的雙足再一次被細細地玩弄,一隻大手毫不客氣地沿著線條優美的小腿向上攀去,在雪白的幾乎是透明的肌膚上來回撫摸,弄的她盡乎要失去意識。

    「啊……」隨著懷真又的一聲嬌吟,她的花唇終於落到了男人的手裏,她的身體一下子繃的緊緊的,透過單薄的內褲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邪惡的指頭,正正好好滴按在了她柔軟的花徑處,正沿著蜿蜒起伏的曲線在哪裏仔細地描繪著花瓣的形狀,她下面一熱,一股暖流從身體裏湧了出來,頓時羞得渾身發燙。

    那隻可惡的大手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手指輕輕在她的花唇上撫摸不說,還隔著薄薄的內褲慢慢地拉上又拉下,將嬌嫩顫抖花唇一點點的拉開,裡面的銀水一滴滴的滲出,將雪白的內褲打濕,隔著內褲也能清晰地看出她的形狀。

    揉搓著完美的乳房,手指腹來回撚懂乳暈,挺翹的乳尖和柔軟的乳房讓他的掌心感到一種愉悅的觸覺,他愛不釋手地來回玩弄著,一面封住她柔軟的口,擷取著她甘甜的汁液。

    指尖在乳暈處輕撫轉動,懷真能清晰感覺到被撫弄的乳尖開始微微翹起,敏感的蓓蕾在他的揉捏下不顧主人堅持的意志,一波波地向身體散發出奇異的快感。

    懷真的掙紮越來越無力,甦瑤正在慢慢發生著作用,他的手在她身上每劃過一次都帶來一陣抑制不住的顫抖,小小的內褲已經濕透了,能很清楚的看清裏面蜜肉的形狀。

    就在這時,沈洛年忽然的停下手,撐起身子,略為喘息的看著誘人的她。

    雙腿間柔美的曲線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中間露出那一片片雪白的肌膚,白得耀眼,粉紅嬌嫩的似乎一碰就會碎掉,讓人不忍碰觸,那雙玉腿間兩瓣粉嫩的花瓣微微顫抖著,緊繃的臀肉在暧昧的目光下泛著白色的光芒,灼熱的視線在顫抖的花唇間遊移,白皙的肌膚間,兩片粉紅色的花瓣緊緊地閉合,形成一個微微隆起的小山丘,在那中間蜿蜒出一條粉紅的細縫。

    看著懷真的幽徑處,洛年輕輕伸出手指在上面細細輕柔的摩擦,好似怕不小心用力就給觸破了一樣。

    「嗯……」手指在敏感的花瓣周圍旋轉,緩緩地作圓周轉動,中間那條讓人爲之發狂,隱藏著無限神秘的凹壑,在周圍刺激的牽引下微微地發顫,不住地綻開又閉合,露出裏面鮮紅的嫩肉。

    沿著花唇的周圍撫過,每一次的接近都引起懷真全身的一陣顫抖,緊張的少女不斷地喘著氣,被甦瑤搞的非常敏感的身體這時已經讓她産生一種抑制不住的需求,聖潔的身體內部空虛無比,總想要什麽來填滿心中的那段空虛,這奇怪的感覺讓她止不住地慌亂起來,口中不斷隨著他的挑逗發出一聲聲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不要看……」懷真面紅羞澀的扭動著身子,但洛年卻是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嘴唇壓迫著嬌弱的小花瓣成張開的姿態,並開始旋轉著舌頭舔舐陰縫裏鮮嫩的媚肉。

    「別……別這樣……」她仿佛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以近乎呻吟的聲音抗議著,而身體則與她的意識無關,從小腹以下蔓延著熱力,在男人的舌頭攻擊下發生顫抖。

    花徑在舌頭的挑撥下不斷地張開又合併,其中絲絲露水流出,洛年將凌舌伸長,探入她的身體深處,還一次次地用力吸裡,每一次都讓她柔媚的身體發生劇烈的顫抖,心都好像被吸出來了一樣。

    在舌頭的舔舐中他有些興奮地發覺,她聖境中那花瓣頂端的嫩芽正在慢慢膨脹,他每次用舌尖滑過那點時,少女都發出嗚咽的呻吟,不由得興奮地將舌尖整個的壓在嫩芽上不斷用盡各種方法拍打,舔舐,轉磨。

    當她沾滿了蜜汁與唾液的花蒂終於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來時,卻被男人一口噙在嘴裏,並且深深地啜吸著。

    「唔……哈啊……唔……」

    如著電擊般的沖擊讓懷真的腰都抬了起來,胸前的粉嫩嬌蕊和花蒂同時被刺激,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在她的劇烈顫抖中,從嬌嫩的瓣中溢出大量的銀水。

    啊……這……這就是高潮麽……」懷真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靈魂都被剛剛那股強烈的刺激搞的混亂無比,好像飛上了空中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只有不斷的快感還在順著蜜液一股股的湧出。

    花瓣中心上輕輕挑逗的手指沒有停下來,將包裹住內核的一層薄薄的包皮翻開,露出嬌挺的核心,粗糙的指肚開始在上面用力摩擦。微微綻放的花瓣間,露出鮮紅色的肉縫,以及紅褐色的花瓣也完全濕濡。

    「唔……嗯哈……呀……」

    退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沈洛年再度壓上懷真的嬌軀。

    「還想要繼續嗎?」洛年的嗓音十分低啞,像是過度壓抑似的,帶著迷人的磁性,在整個空間內盪了開。

    一陣輕輕的吻,代替了她的回答。

    「嗯……」懷真嬌吟著,緊狹的嫩穴被他的男性破入,産生強勁的壓迫感,使得她將又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吐出香唇。

    整個男性伸進了她的幽徑中,緊緊閉合的花唇被撐的向兩邊大大張開,火熱的頂端在她清柔的身體裏左右搖晃,摩擦著四周的壁面,敏感的嫩壁在男人的攻擊下,不斷地收縮,甬道周圍的浮點皺褶,因他的活動而嬌弱地顫抖著。

    嘶……」沈洛年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開始進入的瞬間,他的硬挺就好像被她的柔軟緊密的纏住,下身全部都麻痺了,甬道內壁不斷地蠕動撕咬著敏感的男根,全身的血好像一起湧到了下方。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仙狐的柔媚撩人。

    適應著她的緊密與蠕動,宛如天鵝絨般的緊緻,而他的另一隻手揉搓著她滑嫩飽滿的乳房。

    飽滿的乳峰的彈了出來,頂端粉紅色的顆粒在空氣中顫抖,柔軟的乳房被揉捏著,洛年沿著那美麗的乳暈,用食指在周圍滑動,柔軟的指腹在那宛如櫻桃般的粉蕊上摩擦著。

    唔……」懷真嬌喘著,臉上附上了層薄薄的香汗,滿面通紅的她,柔軟的身子被甦瑤與她自身的體質刺激著,煎熬著。

    將他堅挺的男性持續向內探,每一次的前進,都讓懷真一陣嬌喘呻吟,比較起上一次兩人備受到本能的驅使,這次,或許才真的算的上是她的第一次。

    沈洛年慢悠悠的挺進著,仔細品嘗著身下她清柔滑膩的肌膚,在他耐心的品味下,懷真的身上布滿了紅色的吻痕。

    甬道內的嫩肉被長時間耐心的摩擦著,懷真臉上開始浮現出陣陣難耐,更多的,是嫣紅的嬌羞。

    每一次他男根退出時,那頂端粗大的結頭都會劃過腔壁上敏感的每一個觸點,酸軟麻酥的快感立刻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接著他再度的將那硬挺深深地插入,在她抑制不住的嚶嚀中重重地擊打在祕境深處,破開其深處的那扇緊閉的小門,頂在花心上,使勁的碾磨著。

    兩人交合之處都是乳白的痕跡,懷真羞的滿面通紅,身子隨著他男性的進進出出前後擺動著。胸前那嫣紅的兩點挺立,久未經歷過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襲來,她從沒有想過世上還有讓人如此醉人的事,平日如同仙女一樣的面容現在卻被他給揭破,取而代之的是不盡的媚態。

   彷彿被包覆在溫暖的羊水中,他探究著她的聖境,孕育生命的密地……

    俯身含住那嬌挺的蓓蕾,懷真嬌軀又是一顫,一聲嬌啼從她柔軟的櫻桃小嘴中溢出,那纏繞的天鵝絨忽然急速的扭動起來,他的男性被緊縮的花徑擠壓的一震,一股熱氣猛然沖上,整個男根周圍的血管猛地膨脹了一圈,陣陣麻痺的快感湧向全身。

    「嗯啊……」體內那種騷癢感又被放大,她的精神再也無法壓抑身體的反抗,迷亂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意識全部集中在了下方聖境,只有火熱滾燙的堅挺在體內不斷的摩擦是那麽的清晰,無意識的呻吟中,懷真兩腿緊緊夾著洛年,雙手摟住對方的脖子,雪白苗條的身體搖擺著,上下迎合花徑裡不斷地奔流出的絲絲露水。

    沈洛年下身感受到無比快感,長時間的摩擦已經讓他的男根紅腫,最敏感的頂端已經麻木了,只有甬道的收縮還能讓他的男性感受到少女的抵抗還在繼續,他腰部前後擺動時的肌肉一抽一抽,強忍著快感,忍住了將他滾燙的精華注入她嬌軀的衝動。

    身上流下來的滴滴汗珠撒在她的臉上,唇瓣邊,懷真無意識地伸出紅豔的舌尖好像被什麽引誘似地輕舔嬌嫩性感的焦渴櫻唇,舌尖一轉將唇瓣邊上的汗珠添到小嘴中,更增添幾分媚艷。

    剎那,沈洛年猛然一挺,堅硬的男性突破她的關口,深入了聖境的最頂端。

    「別……太快了……啊……」一波溫熱的濃密浪潮將他埋在她身體裡的那部份完全淹沒,懷真紅透的粉頰表面貼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花徑又是一個緊縮,此時他終於把守不住,一股熱流從男性張開的縫隙中噴湧而出,填滿了她的子宮深處。

    「啊……」懷真繃緊了小腹,浪聲嬌吟著,一股溫熱自她體內泛開,乳白色的液體沿著她的雪臀緩緩流下,濡濕了床沿,滋潤著她的花園。

    兩人身上香汗淋漓,懷真潔白無暇的肌膚上則早已布滿了紅暈,沈洛年一個翻身,讓懷真趴伏在他的身上,她那雙美麗而迷濛的眼睛輕閉著,勻淺的氣息不斷的從她的小嘴中吐出,純淨的模樣又是叫人心醉。

    「討厭……你、你壞蛋……」懷真輕喘著吐出這些字句,柔順的長髮披在她的身上,宛如絲綢,柔順而無痕。

    愛憐的撫著她的身子,沈洛年感到一陣滿足。

    一片刻的寧靜……

    就在他正要闔上眼睛時,忽地,她那雙如綿的小手底在他的胸膛,沈洛年一頓間,發現懷真靈動的雙眼在那一瞬變的如媚如絲,而她那雪白的大腿微微分開,正用著她柔軟的私處輕輕的蹭著他身下的男性。

    「敢玩我……」潔白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懷真媚人的舔著洛年的胸腹,誘人的微笑綻開:「這次,看我怎麼弄你。」

    「妳來啊!」沈洛年笑,邪惡的雙指忽然夾住懷真挺翹敏感的蓓蕾,有些粗暴的揉弄著,一股狹小的電流流過她的敏感帶,弄的她又是一陣羞吟:「你……嗯……別……啊……」

    將窗簾拉上,陽光煦煦灑落,從層層間隙之間穿透,進入房間之中。

    午後,房裡一片歡好。

  鶯語嬌啼如風迎,鴛鴦戲水室婍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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