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先以心室為海,將道息凝聚於此,接著將道息從左心室注入主動脈,經各級動脈分支,流入肺泡壁微血管,後經小靜脈、中靜脈,匯入上、下腔靜脈返回右心房,接著進入右心室,流入肺動脈,分支到肺部微血管,最後再經由微血管逐漸匯聚到肺靜脈,流入左心房,接著回到左心室,開始不斷循環……」懷真說到這,瞟了沈洛年一眼說:「但是如果分流到太細微的血管無法分辨……就先推之往返就好,日後再慢慢精化,只要你日夜不休息大該三個月就可以建立基本循環了。」
「What?三個月?」沈洛年問。
「對呀!」懷真回答。
沈洛年嚥了口口水:「所以我這三個月都要做這個無聊的要命的循環?」
「不然呢?你現在仙化程度應該夠高,一個禮拜吃一次飯喝一次水就好了。」懷真不以為意的回答。
媽的……沈洛年想抗議,卻又無可奈何,只好乖乖開始運行道息:「是先從左心室……ㄟ…到…到靜脈……」
「不對啦!要先從左心室,接著到主動脈、小動脈、微血管、小靜脈……」懷真從頭到尾把循環的先後順序又說了一遍。
「ㄜ……從左心室、主動脈、小靜脈……」
懷真狠狠K了沈洛年的頭:「要先到微血管然後才會到小靜脈啦!!你記憶力退化是不是啊?」
「好啦好啦……」沈洛年開始背書:「小靜脈、大靜脈、右心室、肺動脈……」
「哎喲!不對不對!先右心房,然後右心室,接下來才是肺動脈啦!」懷真氣的在一旁頓足。
「媽的!這麼難誰會阿!」沈洛年也生氣了,把書扔在一旁:「去你的,不背了!」
「你以為我想陪你背阿,很好玩嗎?」懷真也發火了:「好哇,不背就不背,你沒背起來就別想給我吃飯!」
「……」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哆啦A夢的橋段……看懷真還氣鼓鼓的,沈洛年走過去拉了拉懷真的衣袖:「懷真?」但懷真轉頭不理洛年。
完了,等會真的不能吃飯……沈洛年無可奈何……
「為了吃飯,只能出此下策了……」沈洛年湊近懷真身旁:「要不要抓抓?」
懷真一聽,眼眸果然沈過一絲光彩,但想到剛還在生沈洛年的氣,撇過頭不理洛年。
果然有效?沈洛年摟著懷真,輕搔她的背:「別生氣啦!」
在沈洛年的威脅利誘下,懷真終於投降:「好啦,那你去背熟。」
終於……沈洛年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左心室,主靜脈……」
「唉~~」懷真嘆了口氣:「笨蛋就是笨蛋……」
□
過了三個月後……
「哇!終於成功了!」懷真高興的在一旁又叫又跳,為了建立基本循環,懷真在沈洛年耳邊唸了好幾百次,好不容易終於讓沈洛年完成了這個循環,但是現在的洛年……只能用個「慘」字來形容……「我要吃飯……」。
由於沈洛年前兩個禮拜沒有好好修煉,全都是矇混過去,而懷真也真的實現了她的允諾──不讓沈洛年吃飯。為了吃飯,沈洛年只好日夜不眠不休的瘋狂修煉,好趕上進度,而懷真也不是真的沒給沈洛年吃飯,不然等會還沒修練好就先餓死了可糟糕,只是……飯裡不是加了瀉藥就是辣椒,總之沒讓沈洛年好好吃過一頓飯。
洛年看懷真雙手空空的回來,問:「飯呢?」
「現在外面是半夜,要在這裡等到白天可能還要兩個禮拜」懷真說:「不過兩個禮拜的時間閒著也是浪費,這樣的話……我們先來修練武術吧。」
「……」沈洛年傻眼……
「發什麼呆呀?快來,這裡有好多本……劍術、戟法、騰挪、道術……」懷真突然眼睛一亮:「對了!你先選擇要跟哪個玄靈立約吧!」
沈洛年愣愣的看著懷真在那裡翻書,早已懶的反駁:算了,修練就修練吧……
沈洛年依照懷真的指示選擇雷靈,第一點是懷真對雷靈的運用就為熟練,二來沈洛年要攻擊的時候大多只是偷襲暗殺為主,不用靠道術硬拼,所以如果遇到太強的對手只要使用雷靈道術威嚇對方,就可以對手知難而退。
反正修練道術只是將炁息推到玄界內而已,倒不會太難,如果推力不夠大只要把炁息存在玄界,累積到一個程度再運用,就會有足夠的推動力了,雖然太耗精神會老很快,但是洛年現在渾沌原息在體內自如流轉,仙化程度逐漸提升,倒不用擔心有這個問題,反正洛年現在只要把炁息推往玄界之門,比起在血脈中運行可是輕鬆不少,只是……實在是餓到有點沒精神。
而懷真則是在一旁煉化沈洛年給的道息,十成道行雖然多,但是在這時間流速比仙界還慢,不練白不練,於是洛年在修練道術的同時,懷真則在一旁煉化道息。
只是沈洛年煉了半小時就在東摸西摸,看看時間,現在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秒如年」……
不知不覺兩個禮拜悄悄的溜了過去……
「死狐狸,你給我起來!」沈洛年拼死命的搖著懷真。
「做什麼啦!」懷真跳了起來:「你發神經阿!」
「我要吃飯!」為了這天,他可是乖乖修煉了道術好些日子,就是為了能在這天大快朵頤。
「好啦好啦!真是的,你又不會餓死。」雖然嘴巴上是這樣念,但懷真還是乖乖的帶沈洛年離開古仙仙府。
走出門戶,懷真帶沈洛年走到一處沙灘:「你等一等喔,我一下子就回來。」
看懷真那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一圈,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但沈洛年也只好乖乖的在這裡發呆。
過了十五分鐘後,只見懷真扛了一大袋食物回來,等不及懷真走過來,沈洛年乾脆的接過那一大袋食物,拿起了一根雞腿就啃了起來:「你去哪裡弄到這麼多食物的?」
懷真輕笑:「當然是請他們去做夢的時候偷搬過來的!」
「真賊ㄟ妳。」但沈洛年當然也顧不了這手段是否正當,反正有的吃就好,那些廚師怎樣他當然是不去理會。
懷真笑道:「喂、喂!吃慢點!」
沈洛年不禁好笑:「還不都妳虐待我!」
「是!是!」懷真看沈洛年吃的津津有味,也輕笑跟著吃了起來:「臭小子別把我要吃的炸雞吃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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